上线下线电视剧观看一场可以“打游戏”的展览让人看到技术和文化的演变2020年12月16日

  从上世纪90年代最早创作网络艺术的艺术家之一、工作生活于荷兰的艺术组合JODI的作品,到曾在2007年威尼斯双年展上展出的曹斐的《我·镜》,再到陆扬在今年疫情期间借助先端数字技术的《独生独死》,展览展现了电子游戏进入艺术的历史,探讨游戏、社会变迁与人之间的关系。

  1938年,荷兰学者约翰·赫伊津哈在《游戏的人》一书中写道:“文明是在游戏之中成长的,是在游戏之中展开的,文明就是游戏。”彼时距离第一款电子娱乐设备的诞生大约还有10年的时间。

< /></><>  一直以来,电子游戏都被设计成对于现实世界的模拟,从一维的旋钮与按键到三维的体感设备,技术不断填补虚拟游戏世界与真实世界的间隙。而在邵志飞等人的《再次跌倒,跌得更好》中,艺术家借助游戏,对于人类的状况进行了模仿:在这件装置作品中,关于电子游戏的新闻人形呈现在屏幕上;当观众脚踩在压感地垫上时,会使得屏幕中的人跌倒,再站起来。计算机的算法中加入了随机函数,导致人物每次摔倒的方式不同。在这些缺失个体性的人物身上,观众将启动一场关于失败和焦虑的普世戏剧。</><>  如果说《再次跌倒,跌得更好》以特别的方式展现了游戏对现实的模仿,那么在郑国谷的《了园》中,艺术家进行了颠倒,试图将虚拟转化成现实,从电脑游戏中获得一种被他称为“土地能量学”的审美,关于电子游戏的新闻表现土地与建筑、意识的联系。基于游戏,郑国谷的“了园”在过去><>  约翰·赫伊津哈写道,“游戏给不完美的世界和混乱的生活带来一种暂时的、有局限的完美”,另一方面,游戏表现出美的倾向,用来描绘游戏成分的词语也大都属于审美的范畴,关于电子游戏的新闻例如“紧张、均衡、平衡、反差”等。这些形容词在荷兰艺术组合><>  在作品《我·镜》中,曹斐借由游戏《第二人生》中的人物“中国·翠西”在虚拟世界里的流浪,让人看到虚拟和真实之间愈发模糊的边界。在虚拟城市中,翠西和美国人><>< /></><>  在《我·镜》里,相貌年轻的>